狼与骑士团 番外《before awake》
番外《before awake》
*初见珈乐
V圈大战结束了,一个魂们找到了自己的栖身之所——一个叫做枝江的城市。
庆祝枝江胜利晚会现场,后台走廊。
玖抑搬运完乐器,把自己的长号放好,一边想着“明明已经毕业为什么还要回来遭罪”一边坐在墙角打开手机短视频,一旁睡着的是前副社长烟灰。
手机里的音乐停下,接着流出低沉的女声
“这么多人啊,你们是谁啊?”
珈乐的首播开始了捏。
“前辈,我今天好看吗。”
黄珈琪今天穿的是件黑色的晚礼服,手里提着乐器箱,也是一把长号。
自己已经是前任社长了捏。
“smoke哥捏?”
黄珈琪从走廊另一头款款走来,把乐器放在我旁边。
“睡了。”
乐团今晚表演的是压轴节目,现在还有些空闲时间
“然然,我的然然”烟灰翻了个身,没醒。
“这个是啥?” 黄珈琪挨着我,凑近屏幕
“珈乐,A—soul那个。”
“哦,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捏。”
*她睡着了
【大撤退后一年,玖抑】
我没有想到,一次特别侦查能让我们找到嘉心糖的地盘,更没想到会让我找到阔别一年的smoke。
身后是茂密的树林,面前视野开阔,枝江在我们面前拐了个大弯, 从东西走向变为南北走向,枝江东岸就是嘉心糖的聚居区,城里运河四通八达,到处都是灰瓦青砖的复古建筑,但是城区中间尚未竣工的哥特式建筑,就是建造中的圣嘉然大教堂,用来供奉他们的淦饭神。
装甲侦查车停在我身后两百米,我的队友在生火做饭,已经成为老牌嘉心糖的smoke给了我一熊抱。
“混得咋样?”
smoke给我递了根烟。 有一搭没一搭的拉家常时间。
“三年不开张。”
“开张呢?”
“开张玩命。”
我把吸进去的烟雾吐出来。
“你不容易啊。”
“还行,不会挨饿,你呢?”
“不好不差,顿顿解馋。” smoke弹了弹烟头。 “对了,见你一次不容易,这个送你了。”
smoke把腰上的太刀解下来递给我。
“是不太容易,”我看着装甲车侧面仅剩的一面爆炸反应装甲“一路上净是些不好惹的”
“不是一般的刀吧,你自己留着用吧。”
“别啊,这样我就能换把新的了。” smoke还是把刀放我手上“空间分割法术,二级术式,我的权限能给这把剑附加法术,一次维持半秒左右。”
“我超,你在那边到底是什么级别的!有权限用这么高级的刀?”
“舰长啊,奉命来接你们。”smoke递过来他的粉丝牌“对了,怎么没看到你的小跟屁虫?”
“黄珈琪?”我把那个“嘉心糖”粉丝牌还给他。 “嗯” “她啊,冬眠了。治病,大撤退那会兵荒马乱的,等局势稳定再治。”
“嗯?”smoke投来惊讶的目光。 “唉,所以你们那时候都经历了什么啊”
*再别枝江
【四月十四日,大撤退前夕,黄珈琪】
我大概,再也不能登上舞台了。 天已经全黑了,我还没回家,在家附近闲逛散心。
我从没想过今天临时作出的决定会给之后的枝江带来多大的改变。 我开始往家的方向走,在路上看见一个孤独的背影提着行李厢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。
她走过我身边时,一个趔趄,没站稳。 我拉了她一把,当我看到她的脸时,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大…大哥?”
我帮珈乐提着箱子,大哥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,一路上也没有说话。
我想起最近的传闻,却不敢去想象结果。
当乐把我带到下个路口,让我把行李箱放进车子后备箱时,她朝我做了个口型。
她想和我说“谢谢”
但是说话对于她已经十分艰难。
一切疑惑在这一刻解开,得到的确实最令人不敢相信的结果。
珈乐失去了声音。
我可以明白这对于她意味着什么。
情感在一瞬间涌出,我趴在车窗上朝她喊:
“珈乐,没关系,你不会失去我们的,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放弃你的。 王珈乐,你要好好的,听到没有,你要好好的!”
车子动了,我跟着跑了起来。
风,刺痛了我的脸,眼泪流了出来,我没有停下。
“乐,我再也不嘲笑你的二甲普通话了,我也不看你的首播了,我每天刷《红色高跟鞋》一百遍,不要丢下我啊,珈乐,珈乐,珈乐!”
我们得分别一段时间,这段时间可能很长,也可能很短,不过没有关系,我们会等你的。
也许我们永远不能相见,也许你明天就会出现,但是没有关系,我们忘不了你。
所以,照顾好你自己,早点回来。
王珈乐,你要好好的。
我精疲力尽,双腿一软,跪在地上
“乐,你带我走吧......”
可是我们,还没习惯等待啊。
我坐在路边,任凭夜风吹干我的眼泪。
手机上已经传来了紧急通知
(颇具纪念意义的截屏) 图源:言下
没有珈乐的骑士区变得岌岌可危,皇珈骑士得寻找梗安全的地方。
柔和的灯光打在我脸上,接着是一个怀抱,是玖抑
“玖抑”
“嗯”
“大哥走了”
“我知道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”
*before awake
【一年后】
黄嘉琪有把太刀,紫色的刀柄和刀鞘,平时包在白色棉布里,从没有人见她用过。
黄珈琪在哪里,这把刀就在哪里,一般都放在她平常用的车里,出任务时就挂在她驯服的那只巨兔身上。
这把刀一看就不是什么制式装备,据说还是把宝刀,大概是某个熟人送的礼物吧。
虽然从来没人看她用过,但是她特别宝贝这把刀,要是有哪个不识趣的家伙乱碰这把刀,或者想要拔出来玩的话,大概会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。
这把刀是谁送的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从smoke到玖抑,再到她,这把刀已经换了三个主人。
那是她刚从冬眠中醒来,就有人带着玖抑的长号和这把刀来,说是玖抑指导留给她的。
她再也没能见到玖抑,这貌似在灰色地带很常见,但是她一时无法接受。
没有悲伤,没有哭泣,她只是平静地说了句“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
待在后方的时候,她有时会去陵园看看,放上一束花,擦掉石碑上的灰,或者拔出那把刀转几圈。
“怎么不等等我捏?又逞强了是不是?”黄嘉琪对着照片里的人说,仿佛只是在调侃出洋相的朋友。
一切风轻云淡
但是当她站起身来的时候,几滴水珠砸碎在地面,反射着血一样的落日。
强颜欢笑的伪装抵挡不住奔涌的情绪。
好吧,我会带着你的那份,坚持下去。
评论